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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摆一个,出去一个,他高声道一句:“多谢捧场!”
“多谢捧场”有什么用,能值回铜钱么?众人心下嘀咕着,觉得受了欺诈,怏怏地归家去了。而江和尚忙碌了整整一天天,棍法耍了也不下五十趟了,累得浑身如同蒸笼一般冒热气,收入不满一吊钱,他也觉得委屈。
于是第二日,再也无人上门了,江和尚也再不用耍得浑身臭汗了。新开的武馆,竟还不如新打的马桶香头绵长。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和尚心中也很是烦闷,便每每在面摊打烊后去桑家找古大巴喝酒。摇晃着比拳头大不了几号的陶罐小酒坛,卜棱着脑袋江和尚只是长叹:“古老弟啊,我看这整个枫陵镇,也就你和我还能称作是英雄……”
古大巴手头正剁着牛肉的里刀重重砍在案板上,不知道是乐的还是气的,也不开口回应。江和尚又自顾说下去:“你看这里的男人一个个弱不禁风跟麻杆似的,一捏就折的胳膊腿,我痛心啊我痛心……”好像他真的悲天悯人,立志要为这些可怜的南方人脱胎换骨,强健身体。
江和尚拍着桌子发了一通疯,把桌子上砌成小堆的酒坛拎起一个,抛向古大巴:“古老弟,一起喝,酒能消愁哇……”
古大巴原本已经摇了头,但见江和尚乐颠颠地架起腿哼起了小曲,也不觉扒开酒坛的封口灌了几口。
“大哥,你不是不喜欢喝黄酒的吗?”古小红似乎要去接古大巴手里的小坛,见古大巴不给也就罢手了,“也是,在这里能找到什么烈酒呢?”
她不再阻拦。稚嫩的脸上,掠过一瞬的沧桑。她坐下来,把玩起江和尚扔在一边的空酒坛来,双手捧着,凑近鼻尖细细地一嗅,淡淡地不屑起来:“一年陈的花雕,兑了一半水。”她喃喃道。
十日后,门可罗雀的扬威武馆帐台上沿,扒上了一双雪嫩的小手来。
无心在帐台后踮脚看清了来人,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古小红扒在帐台上的一双手,连小和尚都知道是美的。白得没有一颗黑痣,嫩得掐一把就沁出水来,手背的第一个关节处,陷下去十个浅浅的窝,手指与手掌的长度比列合宜,指甲盖尖尖瘦瘦的,笼着十瓣三月桃花。这双手,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