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小道消息多的是，谁也不清楚教导主任的绰号为何会这么霸气。反正自颜嘉北他们入学开始起，所有学生就已经“陆总”、“陆总”地喊了。
和所有学校的教导主任一样，陆总同样是每个学生的噩梦，尤其是他们这样吊车尾班级的学生。
自一发现教导主任，三人溜得已经算快了。
可运气不太好。
眼瞅着就要到自己班级了，偏偏隔壁班一个学生探头冒了出来，冲着莫南就吹了声口哨：“哟西，南哥晚上约吗。”
满心欢喜的招呼，流里流气得马上就要溢出来了。莫南可真想去捂住那人的嘴，手还没动，自身后就传来了一声怒吼。
“你们！是不是又要聚众闹事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是气势汹汹的脚步声，脑门铮亮的陆总大步而来，一手搭在李盛华头上，“马上就上课了，你们，为什么还在外溜达！”
李盛华简直要吓死了。
明明有一米八的个头，这会儿跟个鹌鹑一样缩着，轻声细语腿打颤：“我，我们……”
“没有闹事。”中午没午休，颜嘉北是真的想回教室，随口扯了个理由，“我们来借辅导书的。”
“对对对，我们是来借书的。”莫南忙附和道，一边看向刚刚喊住他的同学，“小胖，那个……数学辅导书，你借我下。”
被称作小胖的男生：……特么的！他看起来像是那么热爱学习的人么！他哪里来的辅导书啊！
“那，那个。我……”男生支支吾吾的，倒是急中生智让他编出了一条，“我，我也要用的。不，不能借给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
颜嘉北：“……”
莫南：“……”
李盛华：“……”
“没辅导书就自己去买啊。”总归是学习的事，陆总的脸色算是缓和了些，“学习是自己的事，差那点钱买书吗！”
“是是是。”莫南和李盛华两个应对得积极，“主任您说的是，下课后我们就去买。”
腆着脸又做了一堆有的没的保证，陆总总算舍得放行了。就是离开之前，没忍住捻了捻手指，冲着李盛华眉头一皱：“同学，小小年纪就焗油？这么时髦？”
李盛华一愣：“我，我没焗油啊。”
李盛华还挺不好意思：“我，我就是三天没洗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