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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的耳垂。“你要不要考虑告我性、骚、扰?”
“沈牧尧!”何子衿不由后退一步,双拳攥紧,目光冷漠的瞪着他。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心里眼里都有我。”浅茶色的眸子锁定她。“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恍惚中,仿佛又回到那个飘摇的雨夜。一样倔强、一样坚韧的眼神,眼眶都红了,眼泪愣是氤氲在其中,没落下。
薄唇微微一抿,语气柔和了下来。“子衿,别再逞强了好吗?”
瞳孔微张,唇上几乎咬出血痕来。何子衿冷冷一笑,森冷目光牢牢盯住他,仿佛要望进他灵魂深处。“你要我是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衣襟上的纽扣被解开。
一股黑色风暴盘旋而起,沈牧尧扣住她的手。
“你这是在羞辱我,也在羞辱自己!”
咔嚓一声,大门开了又阖上。
她怔怔地看着紧闭的大门,膝盖竟然有些发软。男人的话萦绕不散,心脏如被揪紧一般,仿佛灵魂都在颤抖一样。
她咬着下唇,唇瓣一阵痛楚,才回神。
“呵呵,我的心早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一滴泪沿着眼角溢出。
何子衿随手抹掉,脸上的脆弱转瞬即逝。
沈牧尧回到车里,并未急着离开,视线始终盯着楼上的位置。
打火机擦出的火光照亮了的侧脸,黑暗中,冷硬的线条柔和了几分。
他终究是晚了吗?
何子衿渡过了几天消停的日子,得知刘月的孩子因为那天的撞击终究是流产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就抛在了脑后。
晚风吹散了白天的燥热,留给这个充满古韵的城市一丝难得的清凉。
城市中的人们,大多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而在长河律师事务所中,一个女人依然在忙碌着。
许铮在门口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终于决定走进去。“老板。”
何子衿头也未抬,语气平淡:“什么事?”
“有一份你的快递。”她的语气有些古怪,透着几分道不明的情绪。
何子衿皱眉,抬起头来,在她的怀里扫了一圈,目光中带着疑问:“你喜欢芭比娃娃?”
许铮脸色一窘,“这是前台送来的快递,大家没注意就给拆开了。”她忙不迭,将已经拆开的盒子放在办公桌上,神情忐忑的看着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