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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师谕不再问,静静的躺在床塌上,救一个人不是另有所图,就是心有不诡,但她更在乎的是,他是不是曾经将自己救出荆棘丛里的人。
因为他也会制毒解毒,当年一身荆棘之毒,是那个男子拨开她的衣物,为她吸去毒血,清理伤口。
这个房间里的药味,与当年他身上的药味一模一样!
天空升起一抹阳光,照在高高悬挂的轻纱帐上!从光线中走进一个身影,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那个亲自为她敷伤上药的男子,三年来在她映象中亦远亦近,挥之不去!
男人用低沉磁性的声音问:“身体怎么样了?可好些了吗?”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禇师谕问。
男子没有回答,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交递到她手上!“这是外伤药,你体内的毒虽解,可是那道伤口未愈,用了它很快便好,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接过药瓶,盯着男子的耳根下窥视,发现他不是当年救她出荆棘丛的男子。
她失望,他的气质是很神似,声音也带磁性,只是他耳根下少了一块花瓣式的印记,确定不是他。
“谢谢你救了我,若有机会我会报你救命之恩,现在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言,还请留下公子姓名,日后有机会报答公子。”
男子回道:“我叫玉无忧,你可以称我无忧,至于报答……将来再说!”
他叫玉无忧!
三年前他救的那个女孩子也是她,如今阴差阳错又救了她一次,似乎冥冥之中有安排,相遇却又不相识。
看着禇师谕离去的背景,玉无忧才想起自己的耳根下那块印记,那是他心里一段痛苦的记忆。
他换了原来的样貌,更名改姓,如今世人只知无忧不知惊骜!
褚师谕告别玉无忧回到画狐酒楼,她打开从太庙拿到的盒子,里面是一张遗诏。
原来父皇早就立好遗诏,把储君之位传给弟弟褚师霆。这张遗诏对以后禇师霆登基有很大帮助,对推翻新帝也是一件很好的利器。
将木盒收藏,禇师谕便踏上去虔诚山的路途,她不知道母后和弟弟的下落,但希望她们能赴三年之约到虔诚山相会。
回到天师后她多处去查寻,还是找不到关翼的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