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流了,一个成型的男胎……这不是造孽?不是缺德?”
人们偏好自己设定,如果这家生活,那是他们有德行,如果生活不幸,那肯定失德了。这种想法虽然有失偏颇,但自古至今,也确实很是影响了许多人。
许家男人一听,忙道:“那这家的闺女就再没回来?”
“从来没出过远门,被他爹送走了,就是想回来,能回的来才怪!”
许家男人也有点死心了,事实上,他曾经怀疑绘之是知道他的心思的,但她的表现太淡定了,他忍不住就心怀侥幸。
就是绘之这次消失不见,众人怪许娘子也多过怪他。
大家都认为许娘子在农忙时节,太过压榨绘之的劳动力,这才导致绘之受不了一走了之。
后头因为许娘子说她没带吃的,大家开始传谣言说绘之受不了虐待自杀了。
这虐待也是许娘子虐待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许家男人淡定的回了中许村。
把苏家的不幸跟许娘子说了说,许娘子的心情这才好了些。
两个人才计较着,若是寻不回来,到哪里或者从哪里节省出一点钱,再给儿子娶一个媳妇呢,就见邻村的一个男青年拿着一只鞋子跑了来。
“许船,你做什么捏?”
“表舅姥爷,您老,呃,不,还是叫我舅姥娘看看,这可是你们家我那表舅娘的鞋子?”
许家男人刚才都伸出手来想接了,闻言立即收回去,讪讪道:“你快坐,跟我说说你怎么捡到的?”
许船听着有些不对味。再大大咧咧,他也知道应该跟妇避嫌,现在表舅姥爷这般急切的问……,不过他家走失了人口,也着实应该着急,他便抓了抓头发道:“就是闲下来,去河边泅水,结果带着的两条小狗在岸上打滚,翻出来的,看那样子,好似有了段日子……”
许娘子跟自家男人面面相觑:“她会游水吗?”
“她们庄子没有河流经过,应该不会吧?”
“那这是……?”许娘子打了个寒颤,暗暗思忖难道真是自己太过刻薄?可日夜干活也就那一两日的功夫啊,到了现在,大家还不是渐渐闲下来?
这中许村的种种,绘之不在,俱是她不能左右也无法左右的,仿佛偏偏因她逃了,还仿佛逃得挺成功,上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