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顾苒看见顾诗悦擦过这个，听她说价格上万。
“谢谢，时煜哥，我不用这些。”
季时煜第一次给人送礼物还被拒，他愣了一下，但还是收回了手。
“明天就要上学了，你寒假作业做完了吗？”他问。
“做完了。”顾苒回。
季时煜看着她乖巧的样子，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真是听话的好孩子。
顾苒僵在原地，直到她回去，都觉得脑海中在冒粉色泡泡。
……
回到顾家。
顾诗悦在客厅里撕着书，几个女佣站在一边低头不敢说话。
顾苒发现她撕得是自己的作业，不由着急。
“你做什么？”
顾诗悦听到她的声音，把一堆废纸朝着她丢了过去。
“就你这个丑八怪也配和三哥说话，今天是给你警告！！”
说完，顾诗悦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嘭”得一声关了门。
夜里。
张姨陪着顾苒用胶带一点点把撕碎的作业粘起来。
“小苒，你别生气，从前家里就只有诗悦，大家都疼她一个人。”
顾苒闷声点头，许久她抬头看向张姨：“姨，我很丑吗？”
张姨闻言看着顾苒干干瘦瘦又黑，安慰她：“女大十八变，等你长大了就好看了。”
那就是丑，顾苒“嗯”了声没再说话。
翌日，国际中学。
课间时分，同桌陆茜拉着顾苒在操场上看篮球比赛。
“季学长……加油……”
顾苒挤进一群女生中，就看到穿着球服带着球投篮的季时煜。
“嘭！”一个三分球落下。
顾苒的眼底都是崇拜。
“季学长是不是好帅？”一边陆茜笑嘻嘻道。
顾苒点头，但想起顾诗悦说的话，又拉着陆茜离开。
“我们回去上课吧。”
可她话音刚落，忽然身后传来熟悉清澈的嗓音：“小苒。”
顾苒偏头看去，就见季时煜已经从球场下来，朝着自己走来：“你来看我打球吗？”
顾苒脸顿时红了，没有回话，连忙丢下陆茜逃走了。
这天，她在学校厕所的镜子前站了很久很久。
她不明白妈妈和顾诗悦都长得又白又好看，为什么自己这么黑，这么瘦，还没发育……
上课铃响起。
顾苒回教室，可刚走进去，当看到黑板上贴着的东西时，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上面是她写的暗恋日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