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启玉干脆地下了马，旁若无人地大步跨了进去。
听见声响的李老爷正想看看发生的了何事，几个侍卫一把将他架了起来。
连带着府内所有的小厮，全部都给撵了出去，末了还扔给李老爷一大包银子。
程启玉看着这座无甚变化的宅子，心中有个声音在期盼府再大点，可以让他慢慢找……
随从看见已有两日没有进食的程启玉从匆匆步伐到三步一喘的虚弱模样，终于是忍不住了：“王爷，您还是节哀吧。”
“住嘴！”程启玉扶着石柱，喘着粗气：“再让本王听见一句，本王就砍了你们！”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好像只是在担心说的人多了，就会变成真的。
随从听了这话，也不再敢多劝一句。
程启玉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凉意直逼心肺。
还可以去哪儿才能找到她？
城外。
庄赵氏对身后的侍卫熟视无睹，她咳嗽着，手上擦拭牌位的动作也没停下。
“多谢王爷好意了，这里挺好的。”
侍卫目光放在一旁的老管家和小梅身上。
老管家看着已经受了风寒的庄赵氏，本也是拒绝的心思不忍动摇了。
“夫人，庄府是老爷和少爷还有小姐的家，不如就回去吧，也好让他们不再受风霜之苦啊……”
小梅自被赶出王府之后就陪在庄赵氏身边。
如今看庄赵氏年迈体弱，也不想让她受苦。
她劝道：“夫人，王……小姐她也不想看见您受苦的。”
庄赵氏终禁不住二人的劝慰，只得流着泪将庄然三人的牌位揣在怀内，跟着侍卫进了城，回到恍如隔世的庄府。
程启玉下眼睑乌青，唇色苍白，端坐在庄府前厅，直直地望着府门。
看到庄赵氏三人进了门，他立刻起身，一改刚才的急躁：“王妃呢？”
庄赵氏将怀内的牌位拿了出来，眼藏恨意：“这里只有庄家小女庄怀菁。”
程启玉连看也没看牌位，他哼笑一声，不再多言。
“王妃若是回来了马上告诉本王。”
他叮嘱好府外的侍卫便踏着雪落寞而去。
走在无人的街道中，程启玉觉得今年的冬天太漫长了。
漫长的让他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没有尽头的梦。
他宁愿这是一场梦吧……
梦醒来以后，寄秋院还是从前那般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