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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护士用双氧水把阮清腿上的伤口细致的清洗一遍,上了药又包好纱布,再把她身上其他的大大小小的擦伤也全都处理了:“幸好没摔伤骨头,不然伤筋动骨一百天,够你受罪的,伤口一天换一次药,注意不能沾水,仔细养着吧。”
阮清由衷道谢:“谢谢大夫,大半夜给你添麻烦了,出诊费和药费多少钱?我一起给你。”
“出诊费就不用了,咱们都是女同志,帮衬一把是应该的,我开点药,你回去之前去卫生所拿药,付个药费就行。”
“好,谢谢。”
这边处理完伤口,那边秦昭羡和丁小山该问的也全都问完了。
李淑莲添油加醋说了一大堆,还把结婚证亮出来证明自己儿子是持证办事,天经地义。
正叨叨着,秦昭羡推开门,沉声道:“先关起来。”
刚才王宝聪进去,被秦昭羡锐利的目光一瞪,没两分钟就磕磕绊绊的把他是怎么将昏迷的阮清背回家,李淑莲又是怎么教他锁上门生米煮成熟饭,以及他是怎么想对阮清动手动脚,结果被一锥子扎到胳膊什么的全交代了。
李淑莲还以为要关阮清,喜笑颜开道:“对!那个黑心的贱蹄子就得关起来,她要杀人啊她,瞅给我宝聪扎的。”
她自说自话,王宝聪也被带了进来,丁小山直接从外面锁了门。
李淑莲顿时慌了,扑过去拍门:“公安同志,公安同志你们关错人了吧,是那个贱蹄子要杀我儿子!开门,快开门啊。”
她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儿子的裆里湿了一大片,两条腿更是哆哆嗦嗦站都快站不稳了。
锁好门,丁小山把那结婚证递给秦昭羡:“没经过人家女同志同意,直接找关系扯了证,还振振有词的说两口子,儿子睡媳妇儿有理有据。”
这年代的结婚证没有照片没有钢戳,就是登记姓名盖个红章,像李淑莲这种操作也不算新鲜了。
有些人以为就是这样流程,谁去领都一样,乡下更甚,结婚嫁人都是父母说了算,没读过书的姑娘更是一点自主意识都没有。
秦昭羡淡淡扫了一眼:“九月份国家刚通过婚姻法,这种行为属于违法,你去七排大队调查一下,把涉案人员都带来。”
丁小山瞪大眼:“现在?”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