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里，按时回家好像是他不得不去履行的约束。
随着霍云琛的走进，酒味慢慢飘来。
秦小艾垂眸敛去眼底的情绪，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递回到男人面前。
霍云琛接过抿了一口：“今天你怎么没来？”
秦小艾一顿，眸色复杂。
霍云琛从不知道，他的酒局根本没人会告诉她。
秦小艾清楚，即使结婚五年，但霍云琛的朋友们从来没接受过自己。
她也自知没资格去和霍云琛抱怨这些。
压下心间苦涩，秦小艾故作平淡：“有点忙。”
霍云琛点了点头：“不去也好，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秦小艾莫名想起了朋友圈的那张照片：“我看到你们拍的照片了。”
“你旁边的那个人，没见过。”
霍云琛拿玻璃杯的手顿了顿，眼里有些意外。
这还是第一次，秦小艾会来问他这些私事。
他轻声应了下，又解释：“她在你来帝都之前就走了。”
“是何若曦吗？”
秦小艾记得这个名字，她是霍云琛心里剔不掉的刺，也是他整个青春。
“她回来，你开心么？”
听到这儿，霍云琛终于察觉些异样：“你这话什么意思？”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
秦小艾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眉眼，知道他生气了。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默默拿起蜂蜜水杯，朝厨房走去。
霍云琛看着秦小艾背影，眉心微皱。
深夜。
主卧卫生间里，
秦小艾照常将一把白花药丸咽下，才走回到床边，望着早已熟睡的霍云琛。
窗外的月光照下来，他面容分外俊朗。
秦小艾看着，耳边突然回响起医生的话。
“秦小姐，你的鼻咽癌已经到了晚期，还是尽早接受治疗吧。”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又能陪霍云琛多久……
最后，秦小艾只是无声躺回了霍云琛身侧……
第二天。
秦小艾按照助理约好的地址和时间，来到了指定的位置。
对方已经到了，是个长发女人，正低头翻看着杂志，一副端庄温雅的模样。
似有察觉，她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笑：“秦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
秦小艾却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眼前人的面容和昨晚那张照片上的女人慢慢重合，赫然是何若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