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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回来。
所以说,水千竹跟肃王府挨不上关系,真正被骗婚的那个,只有他的女儿。
水景盛越想越憋气,萧氏越想越窝火,两人都想立即撕了这个四小姐。
老夫人头疼,抚着额头唉声叹气,眼下她是既不知道该把水千竹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把水红妆怎么办了。
按说出了这样的事,水红妆也是个废物,再没什么用了。
可她偷偷看了一眼萧氏,见萧氏挺了挺身,便知道萧氏这是要死保自己的女儿,就也没再挑水红妆的不是。
但不挑水红妆不代表不挑水千竹,她伸出枯瘦的手指向水千竹,恶狠狠地道:“都是你,要不是这些年你一直惦记着六殿下,你祖父也不会豁出去老脸到皇上跟前给你求亲。眼下出了这样的事,说到底还是你给水家带来的。你这个人,就是水家的祸害!”
一句祸害,伴随着浓浓的厌恶,就好像她这个孙女是条臭鱼,光是坐在这里就能腥了一品将军府这祸清汤。
水千竹深吸一口气,目光中渐渐覆上一层冰寒。
她盯着老夫人,缓缓开口:“所以我要问问你们,为何祖父在皇上跟前为我求的婚事,今日你们却将水红妆嫁了过去?又为何肃王正妃明明是我,今日那水红妆却舔着脸跟我的夫君拜堂?祖母,偏心可以,但不要偏得太过,否则你看,报应来得多快啊!”
她说话时已经起了身,一步一步走向老夫人。水景盛有心想拦一下,脑子却在这时候开了小差,想的竟是水千竹手里会不会又突然变出一把大锤子来。
就这么一恍神儿的工夫,人已经到了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觉得水千竹的脸好像又白了些,要不是还喘着气,她真以为这就是个死人。
然而,这不是死人,不但会喘气,还会说话。
她听到水千竹一字一句地说:“本来今日之事跟水红妆可以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六皇子是全是残,都由我一个人承着,你们只豁出去我一个就行了。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说到底是你们咎由自取。祖母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夫人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甚至不敢跟水千竹对视。
她活到五十三岁,还是头一次在小辈面前心虚。
目光下垂,正好落在水千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