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整个内院之内,侍卫、仆人、奴隶横尸满地,犹如修罗地狱一般。
整个韩府,只有马厩处尚有一丝宁静,只因此处,乃是牛马居所,那少年虽是狠毒,但也未无聊到跑来杀马屠牛。马厩内,牛马狂躁不安,疯狂的扯动着缰绳,横梁木柱“吱呀”作响,若再这般下去,这马厩牛棚,便要塌了……
马厩深处,刘安正抱着瑟瑟发抖巷奴藏在枯草之中,强忍着心中恐惧,一遍遍低声安慰着巷奴“别怕…别怕…”
韩儒书房门外,那灰衣少年手持短刃站在门口,微微一笑,将短刃上的鲜血又舔了一口,轻轻道:“整个韩府,就这个房间没进了吧,这韩儒当真有点意思,竟将自己的书房放在这么个隐晦的角落。”
那少年伸出苍白的左手,搭在门上,轻轻一推,房门纹丝未动,那少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亮色,低声道:“还真有人躲在里面啊……”说罢,掌力微吐,一声轻响,门扇应声而短“吱呀”一声,那少年将门轻轻推开,缓缓走了进去……
庭院之内,相斗更加激烈,而此刻韩富安已被阴老怪铁杖击中,胸口点点红斑,韩儒更是被削去左臂,正单手执剑勉强抵抗,阴老怪似是不屑,似是戏谑阴笑道:“韩儒你也有今天?”韩儒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我韩儒死了也罢,不死必要你血债血偿!”
“桀…桀…桀…”阴老怪怪笑一声:“好一个欲加之罪!”说罢,绿芒大盛,向韩儒劈去,韩富安一跃当前,御气相抗!“嘭”的一声,韩富安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仓游子见状大急,再不顾得其他,震开覃、梁二人,提剑奔突而至。寒清子见仓游子竟不顾身家性命,心中叹息一声,转头看向灵惠子,见灵惠子面色已然好转,当下不及多想,向覃、梁二人奔去,翁青堂紧随而至。那灵惠子,调息之后睁开双眼,亦是提剑助去。
南斐见状,冷笑一声,向寒清子杀去!一时间,阴老怪、韩富安、韩儒、仓游子、寒清子、灵惠子、翁青堂、覃凌、梁君、南斐十人合斗一处。
真气“呼呼”作响,剑杖“嘭梆”长吟。此刻艮离子越斗越勇,白瑜渐渐只能防守,玉扇忽开忽合,勉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