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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勾唇。
“堂姐,价格好商量。”钟晚晚微微一笑,装作一脸轻松地走过去。
一想到今天在办公室,看见她和傅斯年亲密的画面,钟晚晚的怒火便不打一处来。
要毁掉钟意,该做什么?
当然是摧毁她最重要的东西。
钟晚晚扬唇,就在离钟意十厘米左右的距离时,猛地撞了过来,一把打向钟意的手——
“哐当!”
骨灰盒应声落地,瓷片四溅,一地的灰。
“钟晚晚!”钟意咬着牙,再也忍不了了,一把抓住钟意的头发就往地上撞,“你故意的是吧?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
“爸!”钟晚晚委屈得大哭,“堂姐发疯了!快报警!”
钟意什么也听不进去,她头脑气得发懵。
只能隐约记得有人过来把她拉开,还有人往她肚子上用力踹了好几脚……
疼,真疼啊。
可是再怎么疼,也比不了地上散落一地,被人随意践踏的骨灰。
钟意发丝散乱,哪怕视线被泪水模糊,也依旧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碎片。
医院内,冰冷的长椅上,钟意就坐在那里,刚配合警察做完笔录。
从刚才钟晚晚哭着装受害者的发言,她就看出来了。
钟家这次的目的,是为了让她以精神病的罪名,关进疗养院,从此彻底不能出来。
大家都去关心钟晚晚了,现在就她一个人坐在这里,盯着光滑的地板发呆。
傅斯年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样子。
那个从认识起,就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光鲜亮丽的小公主,此时此刻,神色隐忍而沉默,孤立无援地坐在这里,像是没人要的小孩。
“钟意。”傅斯年走过去。
掀起眼皮,钟意抬眸,朝他看了一眼,嘲弄一笑,“傅总走错了,钟晚晚在旁边病房里。”
他们之间似乎从来没有好好说过一次话。
面前的男人果然走开了。
钟意嘲讽地勾唇,难免从心底觉得悲凉。
没想到一分钟不到,那双锃亮的皮鞋又再次折返,钟意还没来得及惊讶,傅斯年就已经慢条斯理地半蹲在她面前。
“手伸出来。”他的声音低沉,很悦耳。
钟意呆呆地望着他,他们离得很近,傅斯年难得这么体贴又温柔,肯放下身段。
这一切竟然有种不真实感。
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