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她不由得火冒三丈，蹭地一声跳起来，就朝柳佳念扑去，“死丫头，贱蹄子，连老娘都敢打，真是反了天了，今儿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牛！”
“那你就改姓去吧！”柳佳念不躲也不闪，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忽然抬脚，照着她的肚子猛踢过去。
牛氏扑得太猛，柳佳念踹得也用力，两厢作用之下，牛氏从篱笆院门飞了出去，正好砸在柳金玲身上，柳金玲惨叫一声，成了牛氏的垫背。
她和牛氏的声音都不小，没下地的村民们都被吸引过来了，笑嘻嘻地站在一边看热闹。
柳家的男人下地的下地，上学堂的上学堂，只有柳婆子跟牛氏的女儿柳佳佳跑过来。
柳婆子见柳佳念院外，自己的宝贝女儿躺在侄女儿身下痛呼连连，忙上去一把推开牛氏，扶起自己女儿，“金玲，哪里痛了？”
“娘……”柳金玲见自己娘亲来了，扑进柳婆子怀里大哭。
村里人对这个动不动就钻在娘怀里哭鼻子的丫头也是无语了，这都多大了，村里七八岁的小娃都不会动不动就哭鼻子，以后谁家要娶了这丫头，还不得把她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啊！
柳佳念面无表情地从院里慢慢出来，院里的菜才刚种下，可不能被这些人祸害了。
柳佳佳也把自己的娘从地上拉了起来，刚想问她有没有哪里伤到了，就看见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她的眼睛一缩。
“娘，谁打你了？”
这话根本就是白问，这里之前除了柳金玲和牛氏，就只有柳佳念。
柳金玲虽然刁蛮了一点，可也不至于打牛氏，那么动手的人也就显而易见了，只是她在心里暗暗吃惊，柳佳念居然敢动手打自己的娘亲！
牛氏看到自己的亲姑姑兼婆婆来了，跌跌撞撞地扑倒在柳婆子身边，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指着柳佳念，“娘啊，我不活了，自从嫁进柳家，我上孝公婆，下为柳家生儿育女，可活了那么一大把年纪却还要被小辈扇巴掌，我不活了啊娘！娘！姑姑！你要给我做主啊！”
柳婆子见一个两个地都哭得眼泪鼻涕直流，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抬眼看柳佳念时，眼里的怒火几乎化成实质。
“小畜生，你居然敢对你二伯娘和小姑动手，是不是不想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