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无尽的白眼和羞辱。
“怎么，累了吗？”顾越博似乎发现她有些不同，连忙又关心道。
“今天一大早就和芸芸来山上了，确实有点累，现在正在开车回来。”
“怪我今天临时有事儿，要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么辛苦。”那边很是自责。
乔绾觉得自己此刻的冷笑，都是在浪费自己的面部表情。
她以前傻傻的还真以为他很忙。
不过是忙着……和其他女人上床而已。
“你开车注意安全。”顾越博叮嘱。
乔绾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芸芸看着乔绾冷淡的模样，有些话到嘴边就又咽了下去。
她觉得此刻的乔绾像变了一个人。
变得还很陌生。
她捉摸着说不定睡一觉，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轿车回到市区，乔绾先送夏芸芸到了夏家别墅。
“芸芸。”乔绾突然叫住她。
夏芸芸回头。
回头看着乔绾有些……奇特的眼神。
乔绾其实只是在确定。
她活着。
芸芸也还活着。
夏芸芸被乔绾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你今天没事儿吧？听说青泞山风水怪异，阴气很重，你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吧？！”
夏芸芸还是那个逗逼又单纯的女人。
那些天崩地裂的事情，都还没有在夏芸芸身上发生。
乔绾嘴角笑了。
这是重生后，第一个由衷的笑容。
她说，“还好，你还没死。”
“果然不正常了！”夏芸芸无语，“我爸说，像我这种祸害是会活千年的。所以一个小小的车祸是弄不死姐妹的！”
曾经的乔绾也以为，这么没心没肺活得潇洒自在的夏芸芸不会轻易就死了，最不会的就是自杀，然而夏芸芸却从28楼跳了下去，惨不忍睹。
那是乔绾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阴影和伤痛。
她很庆幸。
她重新回到现在，一切都是，刚刚好。
刚好，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可以报复！
她稳定自己的情绪，话锋一转，“今天的事儿不要对外人说。”
“哪件？”
“和墨景湛的约定。”
夏芸芸翻了翻白眼，“我才不会说，反正明天你就正常了。”
明天，她只会更坚决。
“我走了。”
“小心开车。”夏芸芸不放心的说道。
乔绾点头，稳稳的将车子开回了家。
开回了十年前的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