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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且拒绝了便是。
又何苦日日冷落我,让我被旁的公子嘲笑。”
二嘲笑?
我表情变了变,”谁敢嘲笑你?
你且说出来,我去帮你讨回公道。”
这么可人的郎君,我珍惜还来不及,又岂能让别人嘲笑?
景修显然没料到我能答得这样果断,眉梢情不自禁地一喜,又别过脸去,低怨道,”妻主与其去帮我讨回公道,还不如多陪陪我,便不会有那么多流言蜚语了。”
我又哪里不想陪他,还不是害怕他觉着我是个男子,继而把我这琴瑟之情当做金兰之交。
我可不想和他做兄弟啊。
我思忖着说,”你不必多想,我性格如此,加之初来迟国,公务累身,倒是未曾想冷落了你……你莫要怪罪我才是。”
不知为何,我瞧见他迅速收敛眉目间的幽怨,心中反倒是觉着有些古怪。
他这幽怨去留也太快了吧?
这念头刚起,我便又想到原先宫中的宫妃为了讨父皇的开心,也会装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愁怨来。”
……”感情他是在逢场作戏嘛。
他笑得含蓄又矜持,倒是未曾再说出让我进退两难的话,只是起身从药盒当中抽出来活血化瘀的药。”
那日洞房花烛见你身上淤青颇多,原是想着替你敷药,竟未曾想妻主却一直躲着我。”
仔细听,竟还能觉出两分心疼。
倒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就是不知道他这是真情还是假意,别又是来逢场作戏。
毕竟对于他而言,我属实算不上相貌堂堂。
这话说完,他便要来解我的衣衫,我面上通红,按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景修劳累,这点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应当是我第一次称唤他的名字,他眸中一喜,才不自然地别过头,轻哼一声。”
妻主能碰到肩胛骨?”
我自然是碰不到。
三身上的淤青是我在陈国大牢里面荣获的,和亲的前一日,我还正被我的四皇兄严刑逼供。
和亲的路上更是受尽**,没有一天是安分日子。
能活着来到迟国,简直是苍天有眼。
我入狱是因为我外祖父叛国,而外祖父叛国是因为我那一篇大逆不道的《国策论》。
此论被有心人利用,我父皇借坡下驴定了我外祖父满门抄斩。
可谁都不知道我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