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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一股寒意顺着简言希的脊背爬上。
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缓缓转过身去,正对上墨湛北幽深的眼眸。
一如给她定罪那天。
简言希脑中发白,吐不出半个字。
墨湛北瞧见她右脸的伤疤,眼底闪过一丝惊诧:“不过是坐了三年牢,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
‘牢’这个词就像一把钥匙,监狱里那三年的痛苦条件反射般跳了出来。
她下意识跪在了墨湛北面前,磕头求饶。
“我错了,是我对不起苏清清,我罪该万死。”
“求求你不要打我,别打我……”
望着简言希跪在地上,卑微到极致的模样,墨湛北眉头紧拧。
那么骄傲的简言希,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不耐打断她的求饶:“简言希,起来跟我回家。”
而这句话落下之后,简言希更加惶恐。
她磕破了头:“不……我不是简家大小姐,我这样下贱的人没有家……”
眼见简言希愈发失控,墨湛北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不再多言,吩咐身边保镖打晕简言希,将她强行带上了车。
市医院。
几个小时后。
主治医生齐光远给简言希做完各项检查,皱着眉头把手里的诊断报告递给了墨湛北。
“湛北,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简言希右腿彻底残废,声带受损,身上还有不少陈年旧伤,更要紧的是……”
说到这儿,齐光远的话突然顿住。
墨湛北语调森冷:“继续。”
齐光远咽了咽口水:“她三年前还流过产,因为术后调养不当受损严重,已经无法生育了。”
话音落下,周遭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墨湛北周身戾气腾腾,齐光远见状不由得低叹:“湛北,三年前不是有人爆料说简言希私生活混乱吗?这说不定是真的。”
墨湛北紧攒着手里的诊断报告单,抿唇不语。
恰在此时,有个保镖快步走来,朝墨湛北急声报告:“墨总,简小姐她……跑了!”
墨湛北周身气压骤低:“追!”
夜色浓重。
简言希拖着发痛的右腿,一瘸一拐地往前跑去。
她呼吸粗重,脑子里全是墨湛北那双淡漠的眼睛。
她不能再接近墨湛北了,她这样下贱的人没有资格……墨湛北会弄死她的!
可她竭力奔跑,也只离开医院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