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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朦胧一片,持盈将笔往地上一扔,虚脱地呢喃:"好了,这次抄到了。"
"好,快念给我听。"蒙眼人激动不已。
持盈疲惫地说:"等一下再念,我好累。"
"不行,马上念。"蒙眼人不容置疑地低斥,"不要偷懒。"
持盈低喃:"好吧。"于是凭着记忆,她把刚才抄下来的经念给他听。男人听完,声音激动地说:"好,锦心,你有救了。"那声音里竟有几分癫狂。
持盈躺在地上,心想,他要救的那个人,是叫锦心吗?听起来似乎是个女人呢!是啊,古往今来也只有女人会让男人这么疯狂。眼前一黑,她好像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的唇被轻轻敲开,接着便是一条温热的舌夹裹着某种腥甜苦涩的东西冲进了她的口腔。
灵台忽地变得一片清明,她下意识地将牙齿一闭,就听到了一声货真价实的闷哼。
"你竟敢咬我!"
"你……你竟然偷吻我!"持盈红透了脸,虽然对方是个帅哥,但被人这样吻了,好歹也要表示一下女Xing的自尊吧,也要假装一下矜持吧。
男人擦着嘴角的血,不屑地说:"你已经昏迷了三天,如果我再不喂东西给你,你恐怕真是要见阎王了。"
"三天?"持盈难以置信地摇晃着脑袋,"我睡了三天?你刚才……是喂我东西?"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唇角,又惊呼:"血,你喂我血!"
"我的血。"
"你竟然用血喂我?"持盈恶心而惊讶。
但蒙眼人却将这种惊讶理解成了感激。
"你不用感动,我是担心你死了,没人为我抄经。"男人一边说,一边又将她拎了起来,"去抄经,午时三刻马上到了。"
持盈来不及多想,便已经站在了石壁前,因为病后虚软她无法站稳,于是那男人便牢牢地抱着她的细腰,这一刻,持盈的感觉有点复杂。一方面她觉得自己这样被人利用挺可怜,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身后那人挺温暖。
就这样,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持盈不负众望地完成了抄经大任。
"蒙眼大侠,今天我们是不是有出路了。"
"等到正午,你出去看看便知。"蒙眼人只是摩挲着将她这些日子抄来的经书,仔细整理好,装进油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