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风行烈下意识的摸了摸风行类的额头。风行类这才回过了神,看着满是疑惑看着他的风行烈,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烈,说真的,你是真的喜欢她吗?”
风行类说的她,风行烈心里也清楚。他突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只因为廖一朵夺走了他的初吻所以她必须负责!小时候妈妈对他说过,身为男生不能随便,所以……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夺走了我的初吻,所以必须要对我负责!”
“所以说你只是这个原因,才将她强留在自己的身边?”风行类那幽暗的眼眸变得越发的深邃。
那好似要看穿他的眼眸,让风行烈很是不自在。
“类,我都说不知道了,今天你的话似乎有点多哦,我不跟你说了。”
话音刚落,风行烈潜入了水中,不想去想风行类那深奥的问题!
风行类上了岸,擦了擦身子,躺在了竹椅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只是那英俊的脸上,浓密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似乎在痛苦着什么,似乎又在挣扎着什么……
——
晚餐过后,廖一朵便来到了二楼的阳台上,坐着摇椅仰望天空,今晚的天空似乎比往常更加的美丽。皎洁的月亮,点点的繁星, 满天繁星一闪一闪的眨着眼,似乎在对着她危险。而廖一朵的脸上也挂着灿烂的笑容。
房内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廖一朵赶紧起身跑进卧室,拔出了正在充电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着,而屏幕上显示的廖一草三个字让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她赶紧接听了电话,电话那头立马传来了廖一草那爽朗的声音。“一朵,这几天没有哥在身边,你怎么样?”
“哥,我很好啊,你呢,新学院怎么样?”说话间,廖一朵躺在了沙发上,一副十分慵懒的样子。
“新学院很不错,我正在慢慢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过哥实在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生活在A市。”
廖一草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担忧,从小到大,他跟廖一朵从未分开过,也一直是他默默地在保护着她。现在一下子分开了,还这么久,怎么能不让他担心!
“哥,我一个人真的可以的,在说以后等我嫁人了也要跟哥分开的,我总不能一辈子赖在哥的身边吧。”
廖一朵只是随意说道,但是电话那头的廖一草却是听出来什么端倪。他突然很是兴奋的问道:“突然说到嫁人,一朵,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廖一朵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风行类的脸,他的忧郁,他的温柔,他的冰冷,甚至是他偶尔的霸道都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一朵,怎么不说话,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电话那头的廖一草的声音更加的兴奋。
廖一朵突然回过了神,说话却是支支吾吾了起来。“哥,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其实廖一草也没谈过恋爱,所以他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你很想见到他,见不到他,你心里就会很难受吧。”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哥,我想睡了,今晚就聊到这吧。”
“好,一朵你若是有什么心事都要跟哥说,哥可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好,哥,晚安。”
“晚安。”
挂断了电话,廖一朵突然起身,却是扑倒在了那柔软的公主床上。此时的她心烦意乱,她也不清楚是否喜欢风行类。但是她好想看到他,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他,她疯了,真是快疯了!
这一夜,廖一朵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叮咚,叮咚。”
天微微亮,廖一朵家的门铃就响个不停。她是好不容易睡着了,却不知被哪个一大早就按响她家门铃的神经病吵醒了。
真是好烦啊,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天吗,她要睡觉,她要睡觉!
她蒙上了被子,但是门铃声响个不停,根本无法让她入睡。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啊!
她一下子坐在了床上,抓了抓凌乱不堪的头发,顶着一对熊猫眼下了床,穿着她那可爱的睡衣,边打哈欠,边下了楼。到底是谁这么一大早按响她家的门铃。可以说自从她的父母出车祸去世以后,就没有人再上过她家了。
“是谁啊,这么一大早的。”再次打了个哈欠,廖一朵打开了门,却是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拉了出去。
这,这什么情况?
廖一朵的瞌睡顿时全无,她瞪大眼睛,发现拉着她手腕的人正是风行烈!
“风行烈,你想干嘛。”
风行烈没有言语,而是拉开了车门,将廖一朵推上了副驾驶位上。
“系上安全带。”
话音刚落,发动发动机,车子飞速的行驶着。
“风行烈,你到底是想带我去哪里?”廖一朵想要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被风行烈锁住。“风行烈,你再不停车,我可要大喊了。”
“闭嘴,你这个女人太烦了。”
一个急刹车,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廖一朵的身子猛然向前倾,吓了一大跳,好在她系了安全带。
廖一朵心有余悸,风行烈却是打开了车门将廖一朵拉下了车,走进了一家价值不菲的服装店。一进店,风行烈便对店员说道:“赶紧把她收拾了。“
“什么,收拾?”
还没等廖一朵反应过来,店员领着她一件件的挑着着衣服,
试衣间前,廖一朵一次次的换穿着礼物。风行烈的要求似乎很高,没有一件合他心意。他看了看时间,皱起了双眉。“就这一件吧。”
说完,他便在前台刷了卡,便拉着廖一朵离去,走进一旁的发型屋。
“打理下她的头发,记得青春洋溢点的。”
“好。”
“喂,风行烈,你到底在搞什么啊?”廖一朵一阵吵闹。
“小姐请跟我们进来。”
廖一朵被那些发型师带了下去,却听到了一声声比杀猪更加惨烈的叫声。
坐在沙发上等候的风行烈,浓密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这到底是在做发型,还是在杀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