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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脸她想逃避,公主这个身份,她想逃避,还有对南无轼的感觉,她,想逃避。
鲤言蹊没有回答,就这么喝着茶。
公子,南公子来了。苹苕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景容之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鲤言蹊此时却注视着苹苕身后的人,他的一袭白裳让她很安心,他俊郎的面容让她心漏跳一拍。
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就想回去了?鲤言蹊嘲讽地说道。
南无轼嘴角一勾,露出绝世笑容:来这里自然是接你回去的。
鲤言蹊冷着脸,对着景容之道:今日多谢景公子招待,告辞。
这几日多谢景兄照料,只是在下昨日又受了些风寒,又要在贵府打扰三日了。南无轼笑着说。
鲤言蹊听到南无轼这么说,一愣。
不碍事,只是三日未免太短了些,不如多住几日吧?景容之似乎很想挽留南无轼,皱着眉说道。
不了,家中还有事。南无轼一拱手,就牵着鲤言蹊离开了景容之的院子。
走吧,回去了。南无轼转身看见鲤言蹊愣愣的,笑着说。
鲤言蹊则是傻傻的,任由南无轼牵着她走回去。
病不是还没好吗?怎么又出来了?鲤言蹊没好气的说。
南无轼一笑,道:在房里等了好一会,都不见你回来,就出来寻你了。
不是说很想回去吗?怎么又要拖三天?鲤言蹊冷笑道。
你说几天回去就几天回去,我又不在意他们。
很重要的人不是要去见她吗?你不用理会我的。
我已经见到了。南无轼笑道。
鲤言蹊一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这几日你似乎没有出门见什么人啊?
好了,别纠结这个问题了。南无轼圆不了这个谎。
得不到答案,鲤言蹊不由得烦闷,不过看到眼前的人,心中的烦躁就已经烟消云散。
南无轼走在前面,鲤言蹊看到的只有他的背影,肩膀不是很宽,但身子却很挺拔,头发也只有松松的束住,超然脱俗。
手被握在南无轼的手心里,很暖,他们就这么一路走下去。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也这样一路走下去,身后的她会不会一直在他身后,他会不会一路牵着她,他会不会转身看她。
#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