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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说“因为裳儿会游泳啊”这样左顾而言他的话。
事实上,这样的性质的话他已经说的数不胜数。
骗子,混蛋……
权钧枭捏着高脚杯倚在窗边,轻摇着酒杯醒酒,不时凑过鼻陶醉的一嗅,并不出口打扰已经沉浸在她自己那渐渐崩塌的世界里的小女人。
外面的夜色很美,星光璀璨,万里无云。不时有微风掠过,人工湖漾起波光粼粼的色泽。
节骨分明的手指一抬,优雅的抿下一口酒。权钧枭会告诉这个愚蠢的笨女人,那个靳舟寅要么是没看清自己的心,要么就是一个想要脚踏两船的男人。至少没结婚的现在,还不能告诉……
“裳儿,开门,快开开门。”
没有理会外面的人叫唤,祁云裳抱着半人多高的小浣熊,一边抽噎一边翻箱倒柜的拿出其他东西往一个纸箱里面丢。项链,音乐盒,日记本……
儿童节礼物,生日礼物,圣诞礼物,七夕礼物……一年两年三年,整整七年。
等到纸箱被堆满,她才抱着熊打开门,将踢着的纸箱亦步亦趋踢出门外,把熊也塞到男人的怀里:“还给你,我不要了!”说完,打算一把将门给关上,却被一只手死死抵住。
“裳儿,别闹,让我进去。”靳舟寅的脸色有些难看,看着祁云裳那红通通不断涌着泪水的眼睛,又是心疼又是着急。
“我才没有闹!”祁云裳大吼,然后压抑着抽噎,努力平复心情,“以后、以后你都找你的婉婉好了,反正我是多余的。”
“傻丫头,谁告诉你的,那个权钧枭?”靳舟寅皱眉反问。
靳舟寅突然脸色一变,哀叫一声,“我的手被夹了。”
祁云裳连忙松手,就看到他一脸歉疚的趁机进了门。
生气他事到如今还耍诈,祁云裳却还是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抱起枕头闷闷不乐。
靳舟寅走到她身边,抬手想要揉她的发,却被躲了一下,指尖一顿却还是感受到了柔软的发丝,不由又叹口气,“裳儿,告诉靳大哥,你怎么和权钧枭认识的好吗?”
怎么认识……还不都是你那天和邹婉婉直接离开把我一个人丢下!
瘪瘪嘴,祁云裳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