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钧的水泵。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赐予他这样黑色幽默的苦果。
临走时,他坚持要了任谦的一个银行账号,决定回去给他划一笔钱。
任谦说他不要,从跟詹意在一起的第一天,他就没要过他一分钱。
“算我借给你的,拿着带你妈妈回趟老家散散心,然后回来好好备战考试。”詹意的一生说过太多的谎言,善意的恶意的,有意的无意的,却从来没有这么虐心的一句。让他恨不能,让自己也沉溺在这句谎言里,把他当做真实的。
“詹医生!”
就在这时,詹意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回过头,竟是徐凌岩!
“是你......”
“你......没事吧?”看着詹意红通通的双眼,徐凌岩一时倍感无措,“你......”
他对詹意的第一印象着实是特别的,说不出具体该怎么描述——就只觉得,嗯,理性的可怕。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在深夜无人的洗手间里流泪呢?
“我没事,是个患者,蛮可惜的,没救过来。”
“啊.......”
詹意抽了张纸巾擦擦脸,挑起唇角一贯优雅的笑容:“抱歉,让你见笑了。”
“不会啊。”徐凌岩摇摇头,“我只是没想到,医生见惯生死,还会有如此感性的时候。是不是每一个离开的生命,都让你倍感无奈和惋惜?”
“算是吧。死亡总是让人很不舒服的事。”
徐凌岩垂下头,神情黯然了几分。詹意明白,也许他是在想徐建国,也许他是在想......别人。
“不过,你怎么又过来了?我以为你回去了。”
詹意一提醒,徐凌岩立刻反应过来:“哦对了,你钱包被我不小心带掉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拽出詹意的钱夹。可能是因为詹意之前情绪激动到近乎麻木。手一松,没接住。钱包啪一声掉在地上!
然后三张卡两张钱和一张照片,非常不合时宜地滚了出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徐凌岩弯下腰,捡起那张曾被视若珍宝的照片。
詹意倒吸一口冷气:“那个,我......这个是两天前我在急救室的桌缝里找到的。应该是你掉的东西吧?我......忘了还给你......” “詹医生,”徐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