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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着脸说:“嗯,你肯定会笑话我。”
人生的第一次没有成功,看起来是曹二柱倒霉蛋,其实受苦的是何登红,守了半年的空房,好不容易下决心偷一回野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她的兴趣被他诱发了,正意犹未尽,可找不着演对手戏的人了。
何登红摇了摇头说:“大姐不会笑话你的。”
曹二柱瞪大眼睛:“真的?”
何登红点着头说:“嗯,是的,这事又不能公开去说,我怎么笑话你呢?”
曹二柱高兴起来:“登红大姐,你真好!”
何登红翻一眼曹二柱说:“我又不是只为了你,我要是往外一说,不把我自己也暴露了么?”
“登红大姐,你回避一下。”曹二柱将喷雾器从肩上取下,将何登红往外推了推,便解开裤带,可她还是没有走开,当着何登红的面不好意思脱,只好一动不动地僵持着。
没办法,何登红只好背过身子说:“好,我不看你,你赶紧把裤衩脱下来,我拿到梨花冲水库里去帮你洗一洗。”
曹二柱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裤衩,不好意思地递给了何登红。
何登红把曹二柱的那裤衩揉成了一团,便往山下走。走路的时候,那圆臀儿翘着,还一摇一晃的。
曹二柱看何登红走到山脚去了,他的头脑才突然清醒过来,赶紧爬起来穿长裤,然后背起空喷雾器,在田头转了转,还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远处的山,才慢吞吞地往山下走。
何登红拿着曹二柱的脏裤衩来到山下梨花冲水库边,蹲下身子清洗。
何登红才二十六岁,正年轻,算得上是风华正茂,可生不逢时,现在的农村只种庄稼已经养不活一家人了,只有让男人到城里打工才能满足一家人的生活所需。这样一来,女人就在家里留守了。两口子就这样被生活压力给分开了,一个在城里就像做和尚,一个在家里守望着活寡。
何登红的老公朱老四春节就到城里的建筑工地上搬砖头去了,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挨着男人的身子了,今天经曹二柱这么一瞎闹腾,又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弄得她心里就更馋更想要了,现在是想入非非。
她蹲在梨花冲水库边,蹲着不舒服,站着也难受,真不知怎么才好……
曹二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