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叶天歌,安以沫的小说是《总裁前夫欺上瘾:娇妻欠调教》,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浅茶浅绿最新写的一本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以沫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他的心中竟觉得有些许异样。安以沫搭车到了蓝天精神病院,这几日忙着工作与应付叶天歌,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来看过养母白素禾了。院里头的大树很多,进入秋季,树叶都开始往下掉,风...
精彩章节试读:
开房?
安以沫的嘴惊讶得张开,几乎可以容纳下一个鸡蛋。
她眨巴着眼,努力想看清楚叶天歌到底有几分真假,她忽然觉得自己很笨,他都将自己带到酒店门口来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的?
叶天歌!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不会对我做出格的事情!你也答应过不会再骗我!你怎么可以反悔!安以沫急急地在脑海中找阻止叶天歌侵犯自己身体的话。
我有说吗?证据?叶天歌冰冷一声,眸中有几分势在必得的觊觎。
证据?
证据!
难道以后他对她说的每句话她都要录下来?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耻!安以沫下意识去开车门,拉了好几次,车门却动都没动。
叶天歌勾唇淡笑,低沉着声音:偷听和偷吃,是不是一样无耻呢?说着,嘴唇便向安以沫凑过去。
如果你是怪我偷听了你和叶女士的谈话,你可以直说。安以沫缩着身子往后退,话语中竟还带着责怨。
叶天歌好奇地看了眼安以沫,她只用叶女士三个字便将自己与她划清了界限,果真够薄凉!
他勾了勾唇,笑容却没有露出来。
看样子,安以沫真不是个可以开玩笑的人,可为什么有些玩笑,自己真的只想找她开呢?
见她防备自己成那样,他唯有苦笑,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淡淡出声:姑姑不愿别人看见她流泪。只需短短这几个字的解释安以沫就没了声,原本的担心与气愤也没有了,她看向叶天歌,觉得自己很理解他的心情。
他母亲死得早,多半时间是和叶江姚待在一起,看见叶江姚婚后的生活过得不幸福,自然地想要让她脱离苦海,却越是爱越是急,将事情反倒往更糟的方向发展。
她甜甜一笑,左脸露出个浅浅的梨涡,叶天歌猛的撇过眼正好看见,心下一触动--这是第一次看见安以沫笑得这么温柔。
很美、很甜。
他开车继续绕,漫无目的地不知该去哪,安以沫看向窗外,将早上的一切也划了休止符,琥珀色的眼眸突然亮了下:停车。你要去哪?叶天歌问。
你先停下。安以沫依旧固执道,并不解释。
叶天歌无奈地将车靠边停下,见安以沫打开车门就跑到一家早餐店去买早餐,不知道为何,他的心突然狠狠地跳动了一下,全身的血液奔流起来,望着安以沫雀跃的身影一时间忘记移开眼。
安以沫提着两份早餐回到车内,脸上依旧是幸福的笑容,递了一份早餐给叶天歌,你也还没吃早餐吧?怒气冲冲地跑出来也不顾后果,还好我兜里有些零钱,给,豆浆和面包。她轻轻言语的动作若蝴蝶一般的轻盈灵动,脸上的笑洋溢着幸福的香味,打开面包很满足的咬了一口,细细咀嚼,他忍不住跟着咽口水,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
他愣神着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早餐,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安以沫这种女生,更没体验过在车里吃早餐的生活--他身边的人若是要吃早餐,定是拉着他去高档的地方,这种路边小吃,他几乎都没见过。
在安以沫一口又一口的勾引下,他散去心里头所有的思考,开始专注吃这个应该是全世界最好吃面包,咬了一口,虽然觉得口感不差,但好像没安以沫手里的那个好吃,再看仔细了,分明又是一样的。
他苦笑,真想抢过安以沫的面包尝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她怎么能吃得那么香?
怎么样?好吃吧?安以沫昂扬着下巴,一脸骄傲的笑,这可是我最爱吃的面包,也真巧,你竟然将车开到这儿来了!言语中透着满满地喜悦,仅这么会儿功夫,叶天歌忽然记不起自己刚才是在犯什么愁了。
有种被发现自己在偷看她的狼狈,叶天歌咽下自己嘴里的一大口面包,只淡淡吐出还行两个字。
安以沫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如果吃着只是还行他干嘛吃得那么香?
像他们这种人就是爱装!以为端住了自己所有的脾性就是有架子。
懒得去与他计较,自顾将手中的早餐解决完,她拍了拍手上残留的面包屑,抽出几张抽纸,我今天有事要去个地方,你自己转一会儿就回去陪姑姑吧。安以沫说着,就准备下车。
我送你去。叶天歌突然喊道。
安以沫回头看着叶天歌,他流露出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好像也很紧张,像是被逼之下才说这话的。
先不管他怎么样,自己要去的地方不想被别人知道。
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去就好。
说完,便下了车。
叶天歌看着安以沫,手中的面包还没吃完,肚子饿得咕咕叫,狼吞虎咽地将它往嘴里塞,看着安以沫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他的心中竟觉得有些许异样。
安以沫搭车到了蓝天精神病院,这几日忙着工作与应付叶天歌,她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来看过养母白素禾了。
院里头的大树很多,进入秋季,树叶都开始往下掉,风轻轻一吹,树叶像是一只只蝴蝶,随意摆弄身姿,粗壮的树干下搭了成排的秋千,专供病人玩乐。
安以沫走近,白素禾正坐在轮椅上透过窗户看窗外的天,她对那一片阳光格外地喜欢,也只有在阳光底下,她才会露出那宁静慈祥的一面,一到晚上,她的神情就呆滞了。
妈,我推你出去走走。安以沫在白素禾的耳边轻声说道。
白素禾并没做出什么反应,任凭安以沫推着走,在外面院子的一条石凳上,安以沫将轮椅固定好,坐了下来。
她轻轻理了理白素禾额边散下的发,那里有几根银丝格外的显眼,刺痛她心里头最深处的那道伤疤。她悲凉一笑,记忆中的母亲很美,对生活充满了无限美好的向往,往往能从琐事中找出乐子来,和母亲待在一起,她的童年过得开心又幸福。
只可惜,老天爷就是见不得她好,将这一切轻易地就夺走了。
她叹一口气,看着白素禾眼角的皱纹,黯然垂下眼:妈,就这几天我发生了好多事情,很戏剧化,我现在都认为会不会哪天醒来了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梦。说着,她笑了笑,对这一切倒也给不出个是好或坏的定论。
我见过皇甫浩然了,我和他长得不像,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亲生父亲。安以沫又启唇道。
对于见到皇甫浩然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应该向母亲说说,在她的感觉里,母亲并没有疯,只是将一切事情都看得比常人单纯罢了。
而白素禾依旧只钟爱那片阳光,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偶尔看一看她,然后又去数树上的叶子。
她举起手来挡住那一大片阳光,再将手握紧,仿佛自己抓住阳光一般的,冲安以沫乐呵呵地笑。
安以沫不再多话,她不想打扰到母亲,每次只要能这么静静地和母亲待在一起片刻的时间,她就觉得很幸福了。
不远处的叶天歌偷偷看着安以沫--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自己竟一路尾随她来到这儿。
坐在大树下,安以沫原本清澈的双眸渐渐变得纯净,这个世界透过她的眼看去,仿佛再无纷争吵闹。
安小姐,刘太太要吃药了。一名护士走过来对安以沫说。
听了护士的话,安以沫才回过神来,只见她眸中有种异样的疼痛闪过,看向白素禾,轻声道:给我吧,我来喂她。安小姐,你知道刘太太每次喝药都会……
没关系,交给我吧。安以沫冲护士点了点头。
护士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安以沫挺坚定,便犹豫着将药给了她。
安以沫手握两粒药丸,觉得它们竟像是两吨铁一样沉甸甸的--白素禾每次吃药的时候都会发疯,以至于每次给她喂药的时候都要将她绑在床上喂。
妈,该吃药了。安以沫对白素禾轻语。
白素禾顺着安以沫的话,才看见药丸,瞳孔突然放大,神色也变得慌张起来,看着安以沫,使劲地摇头摆手。
妈,不吃药你身体不行的。安以沫继续说,试图将药喂在白素禾的嘴里。
白素禾依然拒绝,见安以沫将药递过来了,突然啊一声尖叫,将安以沫的手打开,药丸掉在地上,白素禾随之犯病发疯,坐在轮椅上不停地要打开周围的人。
安小姐,你先退后几步,刘太太有可能会伤到你。见此情况,护士忙拉开安以沫。
紧接着,好几名护士都走了过来,将白素禾强行带回病房,安以沫心下一惊,赶紧跟上去,看见护士们已经拿绳子要绑白素禾了。
心里面说不出的痛,她的双腿虚软无力,不知该往哪儿走,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多余的人,到哪儿都是错,只会将事情弄得一团糟。
妈。安以沫无力地喊着,想要唤醒母亲的清醒与理智。
而白素禾还在床上乱打人,惊恐地看着那要绑她的绳子,口齿不清地胡乱喊话。只见她忽然抢过医生手中的麻醉针头,下了床就往安以沫这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