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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死在山下,主任离毛按捺住驿动的心,手摇电话,向供销社反映羊或牛摔的如何远,沟如何深,如何稀烂,肉如何发臭,如何无法向山下挑,供销社只得指示离毛放弃往山下挑,明天带多人证明到供销社注销。
心咚咚跳的离毛放下电话,喊来几个得力小伙,把血肉模糊的牛或羊用石头砸成数块,晚上偷偷运回村,就近一两个生产队,牛肉每家分一两斤,羊肉每家分四两半斤,半夜家家关门用干柴煮肉,全家几口或十几口人围在锅旁,眼巴巴瞅着腾腾冒热气肉锅,鼻翼猛吸肉味,锅里咕嘟嘟肉快熟了,主妇们迫不及待用筷子夹出血淋淋的肉,仔细用刀割成几块,留一两块小的给亲戚,每人一块递到已流了许多哈水,嗓子冒烟每个家人,摸柴烧火黑手上,每个家人还没品够肉的滋味,一块肉囫囵吞枣几口下了肚,肉不可能有了,喝滚烫肉汤,肉汤很快喝完,把少有几块骨头砸碎吸骨髓,骨髓吸的干干净净后,舔骨头,骨头舔的味同嚼蜡时,讪讪起身睡觉,躺在床上反复品味肉的美味,好不容易睡着了,睡梦中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汤美景。
狗趴家和天恩家隔着大队部,住的很近,狗趴看着天恩长大,天恩被打,吊墙,批斗和游街示众,狗趴亲眼所见,虽哀叹天恩不幸,但批斗和游街是家常便饭,经常意外死人也没啥稀奇,已引不起狗趴丝毫兴趣,他时刻盼着明天是个好天气,羊和牛都能上山,羊最好是牛能从林台或是狼帐最高山崖上骨碌下来,摔成稀巴烂,晚上美美过过嘴瘾。
震耳发聩爆炸,把狗趴从床上掀滚到床下,晕醒后,他摸磕破额头,晃晃麻木两腿,嘟囔着骂了天恩几句,慢慢摸着爬上炕,准备睡个回笼觉,奋堆激昂广播响两遍后,他极不情愿重新爬起,走到院里静听干部安排干啥,一股浓浓血腥羊膻味从岭上飘过来,狗趴不等干部喊,慌忙返屋摸到手电,提一个箩筐,跑出院门,随人流匆匆来到硝烟弥漫王家门。
王家门到处是挥掀挖土声,人来人往走动声,干部指挥吆喝声,猪牛窜逃奔跑惨叫声,处处一片繁忙嘈杂景象。
狗趴悄悄躲开人群,顺着东北风,嗅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