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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算是醒了,这些天,您都快吓死老奴了!”凰肆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欢天喜地的尖细嗓音。
凰肆侧头望去,却不由得大惊失色:“周德才,你还活着?”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周德才脸上激动的表情一收,出现了一丝困惑,“老奴,老奴一直都活着呀,陛下这是觉得老奴伺候不周,厌恶了老奴吗?”说到最后,周德才的表情泫然欲泣。
“等等等等,你先别说话,吵得朕头疼!”凰肆心神皆乱,不耐烦地一挥手。
周德才便立马干净利索地闭了嘴,心里却忍不住担忧:陛下该不会是被毒傻了吧?
凰肆四下打量,他记得他明明死在了战场上……可这里是他的寝宫,还有死而复生的周太监……
凰肆突然一把抓住周德才的手臂,那指尖都快掐进周德才的肉里:“小德子,如今是凤元几年?”
“回、回回陛下,如今是凤元十年啊!”周德才疼得一哆嗦,嘴上结结巴巴地道。
凤元……十年……
凰肆手上脱力,重新跌回了床上,平静的眸色深处,仿佛翻涌着惊涛骇浪。
半个时辰之后。
“你是说,北辰的长公主,以谋害朕的罪名,被太后关进了天牢?”凰肆淡淡道。
“是。”周德才躬身站在凰肆一侧,试探问道,“陛下,您这次中毒,当真不是长公主下的手?”
“当然不是!”凰肆不耐烦地否认,随后冲周德才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朕要一人静一静。”
“是,老奴告退。”周德才甩着拂尘慢慢退下,心里琢磨着,陛下如今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他身后的凰肆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眼底突然溢出一丝凌厉的杀意。
温如言躺在茅草之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忽明忽灭的烛火发呆。
灰不溜秋的老鼠在她身边来来去去,温如言也毫不在意,她之前在北辰流亡的时候,比天牢更腌臜的地儿都呆过,老鼠这生物,见多了也就那样。
之前为了打发时间,她还特意将自己没有吃完的剩菜拨在了地上,引老鼠来吃。
如果不是隔壁的牢房